从这点来看的话,难怪尚书夫人会气到可能杀夫。
尚书死之后,夫人再次进宫,哭到了圣君面前。
恳请圣君看在孤儿寡母的份上,不要再责怪工部尚书的失职。
圣君哪里受得了一介妇人的胡搅蛮缠,自然就同意了,还下旨为尚书办丧。
其实,圣君只是不想落下一个不仁德的名声。
“我要回医馆准备些东西。”吕嫣说道。她当然不会两手空空单枪匹马去尚书府,把希望压在别人(谢胥)身上不是吕姑娘的作风。
这次谢胥没有阻拦:“好。我让郑九护送你回去。”
是护送还是监视,吕嫣心底哂笑。
吕嫣回去也没待多久,就打开了她的药箱,从里面挑出了几样东西,踹进了怀里。
参加葬礼肯定不能背个大箱子在身上,吕嫣还需要易容改装一次。
回去之后吕嫣对谢胥说:“以你的身份,我打扮成衙役是最好的。”
不会惹人质疑,而且,这个衙役的身份最好还是真的。
“你在衙门里,找一个跟我容貌有两分相似的衙役。不需要多像,稍稍有些就可以。”
每十个人里,总能找到两个有一点共通点的人,或许是轮廓,或许是五官的某一处。
吕嫣看着谢胥:“这对你应该不难。”
谢胥对脸的研究,本就超越一般人,他还曾经让吕嫣在几千张画像里,找出相似的五官去拼凑。
吕嫣的这句话,他想必一听就明白。
很快,谢胥叫来了一个衙役。
这衙役身量瘦小,一张脸抬起来普普通通,也没看出哪里像吕嫣。但是吕嫣打眼一看就乐了,“谢指挥果然是专业人。”
谢胥曾经说过,画人画皮最难画骨,五官大同小异,都可以整。最难的正是脸型,轮廓。而这个小衙役的脸骨轮廓,从侧面猛一看,竟和吕嫣几乎有九成相似。
“就他了。”吕嫣说。
吕嫣抖出了自己的化妆工具,都是旁人没有见过的玩意,光是大大小小的刷子就有十几把。
所谓传说四大邪术之一,化妆术,可以把平平无奇的一个人变成容光四射,也可以把一个俏丽夺目的人变得毫不起眼。
“在这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