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不由转头看了看绣衣使的遗体,虽然不理解这句话,但他感受到这句死前的话似乎非常了得。指挥使和吕姑娘之间,有一些非常微妙的气氛在流动。
吕嫣把视线从谢胥脸上收回,对着郑九吩咐道:“帮我把他衣服脱了。”
脱衣服?这要求让郑九窘了下:“吕姑娘,你是要?”
吕嫣没吱声,表示默认。
她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怎么死的。
郑九没有迟疑,甚至比吕嫣说的更效率,他直接拔出刀,几下手起刀落,那绣衣使身上的衣服就碎成了几片。
郑九用刀尖,将碎了的衣服全都拨到一边。
“吕姑娘,好了。”
吕嫣见状在尸体旁蹲下,视线从上到下扫了过去,就像是在看猪肉差不多。
死者胸前的皮肤已经黑了,毒素入腹腔,是最快的路径,包括手掌的掌心,五指都肿胀如球。尽管如此,扫遍全身之后,却根本没有肉眼可见的外伤,其实吕嫣也只是想验证之前的想法,
因为如果没有任何的外来伤口,就代表之前的推理可能是对的,只剩下唯一的服毒。
吕姑娘脸不红气不喘,直接就把绣衣使身上剩下的那条裤衩子也扯了下来。
她不害臊,倒把郑九给看红温了,郑九还有点尴尬地转过脸。
郑九:“……”
吕姑娘实乃猛人。
“知道他中的什么毒吗?”谢胥在旁出声问道。
吕嫣验男尸也不是第一次了,谢胥很是淡定。
吕嫣半侧着脸,“这世上的毒素有上万种,除非把他解剖,再化验他体内的血,否则我也无法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说话间,吕嫣连尸体的脚底都检查了一遍,除了服毒,没有其他死因了。
除非有她也发现不了的极细小伤口,但是可能吗?
谢胥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现在最后那个绣衣使不知所踪,”
要么一切是他做的,要么他也遭了不测。
“就算是服毒,也是有人喂给他们,难道待在这里,无缘无故会中毒?”
听到这句话,吕嫣嘴角一丝似笑非笑看着谢胥:“所以,你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