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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了,而且狗跟咱人一样,都需要陪着。”
    秋梅说着,想起她爹养的那条狗,又笑了下:“而且啊,这狗自己比咱们还着急,还会自己去找媳妇嘞。”
    “我记得我家第一只小狗崽就是这么来的,我爹养的那小狗子有一段时间经常跑出去,因着它不敢咬人,我家也就没管。”
    “谁晓得它有一天就带着只母狗回来了,我爹一看,才晓得那母狗肚子揣崽了,等狗主人找过来时,还解释了好半天。”
    焕丫听着也笑了:“这么聪明?”
    “可不是呢。”秋梅说着又停了一脚,指着不远处说:“哎焕丫,那边那棵树,应该是老了吧?”
    焕丫顺着秋梅指的方向看过去,一颗十几米高的树,树干有一个人抱着那么粗。
    “看不太清,过去瞅瞅?”
    “成,顺子跟上了。”
    “哎!”
    三人走到那大树前,只见树干粗粝干裂,树皮早已剥落殆尽,露出灰白的木质。
    焕丫伸手敲了敲树干,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死透了。”她利落地抽出腰间柴刀,笑着说:“正好砍了当柴烧。”
    秋梅绕着树干走了一圈,蹲下身检查树根:“是棵老槐树,就是根部都朽了,也省了咱们不少力气。”
    说着,她麻利地挽起袖子,指挥起陈顺子:“顺子,你去那边砍,这边交给我和焕丫。”
    陈顺子应了一声,提着斧头转到另一侧。
    焕丫则放下背篼,拿出里面放着的柴刀,抬手挥刀砍向树干,刀锋入木三分,木屑飞溅。
    她动作干脆利落,每一刀都落在同一处,很快砍出一道深深的豁口。
    另一边秋梅看着她如此利落的动作,也跟着动起手来。
    一边砍,她一边说:“这树少说也有百十年了,中间空了不少,但边上的木质倒是紧实,烧火肯定耐烧。“
    焕丫抹了把汗,手上动作不停,嘴角带笑:“是挺耐烧的,这枯木逢春那都是戏文里唱的,咱们庄稼人讲究实在。”
    说着又是一刀,“就这么一棵,就够咱们烧上一个月了。”
    “可不是,这要是全部剔下来,怎么也得有好几百斤嘞。”
    说话间,树干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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