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坐在轮椅上,阳光斜斜地洒在他肩头,给他镀上一层浅金色的轮廓。
微垂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修长的手指搭在红木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神色平静得像是在欣赏田间的风景,仿佛方才的闹剧与他毫无干系。
焕丫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草木灰袋子,粗糙的麻布硌得掌心生疼,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慌忙别开视线。
“奇怪……”她在心里嘀咕,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焕丫别开眼,手上胡乱揉了揉大虎的脑袋,力道大得让狗子委屈地“呜”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