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是为檀颂,事后才知他有几分冤枉。
可今日,闻蝉确信他罪有应得。
谢云章面色不改,坐稳,嘱咐车夫去香山寺。
随后才说:“打我可以,只要别气坏你自己,伤了你的孩子。”
“你还知道我有个孩子!谢云章,这是我和檀颂的孩子,你明明知道,为何还要在王府里说那种话?”
她嗓音不稳,眼睫湿濡。
真可怜啊。
可惜,还没到怜惜她的时候。
“这个孩子,还未满两月吧。”
他声调平静到近乎残忍,“正巧,我到琼州也不过两月,这孩子是我的,还是旁人的,谁说得清?”
“你和我又没有……”
闻蝉气得急喘,有些话又说不出口。
她和人的确不算清白,几次被他撩拨,还强吻过几次。
可说到底,难道亲亲嘴会有孩子吗?
闻蝉强迫自己冷静,“我最清楚,这个孩子会是谁的。”
谢云章却说:“你自然咬定是你夫婿的。”
“毕竟你与我,算是合奸。”
“没有,我没有!”
她哪次不劝谢云章放手死心?哪次不是哭了求了他还不听?
“是你逼我的,是你在强迫我……”
声音低下去,她肩头瑟缩,几度哽咽。
谢云章静静看了会儿,才又小心展臂,见她没心思反抗,将人揽到肩头。
“对,是我逼你,我强迫你,都是我的错。”
“可今日那么多人都见过你,此事传扬出去,于我不过是风流韵事,于你呢?”
“我知你心性坚定,你能不在乎流言蜚语。”
“那杳杳,你的孩子呢?”
闻蝉倏然睁大眼。
目光空洞,一眨不眨。
谢云章在她头顶继续出声:“檀家到了檀颂这一代,是一脉单传;你姑姐檀如意强势,又屡屡不喜你抛头露面。”
“你心知这孩子不是我的,可若你我私情泄露,你要他们姐弟怎么想?”
“他们如何信你,如何不疑?”
“届时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难道忍心一个清白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