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觞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依旧是平淡无波，任谁也听不出他的情绪，“这世间的人，复杂至极，贪婪，弑杀，冷漠，虚伪……人性的肮脏，我见过无数次，仅仅为一句话，或一件物，或一个人，便足以让人陷入无休无止的厮杀中。”
“人性确实复杂，贪婪，虚伪，暴怒，嫉妒……”楼歆眼神暗了暗，有时候，人性可怕到让人无法直视，“可是，人性中却也不乏光点……”
似乎回忆起什么，楼歆的眼睛亮了亮，脸上挂着淡淡微笑，“他们或许弱小，或许饱受苦难，可他们却有着敢于反抗命运不公的勇气，明知可能会死，可是为了心底的那抹光，他们愿将生赴死以换之。”
叶玄觞瞥了楼歆一眼没有说话，也不否定她所说。
“他们平时虽然会有小吵小闹，可一旦面对危难时，他们能团结一致，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守望相助。”越是说着，楼歆的眼眸越亮。
那时，她那怕见过人性的至暗，可却因为那些可爱又善良的人，她愿意赴死，只愿天理昭昭。
所幸，她成功。
有了那份证据，那颗毒瘤将会被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