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齐做质子的时候,因为眼睛与寻常人不一样被当做是异类。
回到北狄后又因为和中原人一样的头发和样貌依然是北狄的异类。
人们越是欺他,辱他,骂他是异类,他越是顽强到令人害怕。
如今他早已经将自己的势力渗透进了北狄的上上下下,唯一的底线便是不能弑父,只等他多病的父王死后,便是他血洗王廷之时。
他手段狠辣,得罪他的人都死得很惨。
此生唯一的朋友便是萧泽,还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这辈子他大概都会在孤独中度过。
没想到会遇到萧泽的女人,如同石头一样硬气,心狠手辣,狡诈如狐。
他眸色一闪,那一刹那有找到同类的错觉。
拓拔韬撤回手中的弯刀,却是抬起手狠狠一把将榕宁的脖子掐住,随即推着她跃进了暖阁。
榕宁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儿,暖阁外面就睡着绿蕊,那个丫头很警觉的。
内堂已经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儿,她不可能没反应。
“你把本宫的婢女怎么样了?”榕宁死死盯着拓拔韬。
拓拔韬倒是被她眼神里的杀意激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死不了,只是中了迷药罢了。”
榕宁松了口气,对方好歹也是一国皇子,会手腕狠辣的杀人,但不会没品的撒谎。
榕宁冷冷笑道:“也算是一国储君,竟然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不觉得丢人吗?”
拓拔韬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丢人?呵!好不容易萧泽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本王不来看笑话岂不是对不住他?”
拓拔韬转身大马金刀坐在了榕宁的床榻上,倒是说不出的惬意。
他抬眸看向榕宁:“萧泽快死了?你快变寡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