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给六哥带了桃花酥。”
木酒看到,少年听见桃花酥就亮晶晶的眼眸,眼眶渐渐泛红,她太久没见到六哥这般了。
前世,父皇驾崩,大哥管理朝事,分身乏术,二姐重病,三哥战死沙场,四姐、五姐被人凌辱。
向来玩世不恭的六哥哥,本该是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却收起了满身桀骜。
甚至,为了减轻大哥身上的重担,六哥主动请缨,前往边疆,刚开始那会,旗开得胜,打得敌军节节败退,最后没想到的是,六哥惨死沙场,而她连六哥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这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或许她的父皇还好好活着,哥哥姐姐都还安然无恙。
想到这些,木酒心中止不住悲痛,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冲破束缚流下。
“酒酒?酒酒?”
“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啊?”
少年看到她这般,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所措望向白岁沉,只能不断安慰道
“酒酒,不哭,不哭”
白岁沉拿过手帕,静静地给她擦拭泪水,擦着擦着,那泪珠还是不要钱似地往外蹦。
白岁沉:?!!!
如果不是她,六哥哥和沉哥哥也会好好的。
都怪她!!!
这个认知让她哭得稀里哗啦。
周围埋头苦学的几名学子都抬起头,朝他们看过去,顶着几道目光,少年只能更加无助地喊着“酒酒,酒酒”
白岁沉:!!!
拿着手帕的手僵了僵,最后,还是决定若无其事地给木酒擦脸。
她继续哭着,等她停下后,发现周围的学子都走光了,帕子也湿透了,这才不好意思地脸红。
她小心地瞅着木亦辞、白岁沉,轻声唤着“六哥哥、沉哥哥”
木亦辞、白岁沉:终于不哭了!!!
木亦辞:嗷呜 要是再哭下去,我也会哭的!
瞅着六哥哥有点欲哭无泪,木酒罕见地心虚。
“酒酒啊!你…”
一双湿漉漉的杏眸眨巴眨巴地望着他,木亦辞有点说不下去,只能无奈道
“不哭了就好,不哭就好”
木亦辞说不了自家皇妹,只好瞪了白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