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怕祁予白再出事,可祁予白不怕了。
某些地方的陋习,那些“重男轻女”的现象,祁予白被绑架时,她见过那些好端端且白白嫩嫩的男娃,而那些女娃却是如此的瘦弱。
可被放血的,却依旧是那些女娃,也包括祁予白在内。
因为在那些人的认知观念里,男娃更加值钱,女娃可死可活。
那场恶事里,在那诸多女娃之中,祁予白是幸存下来的一个。
如何明辨善恶?
祁予白不知,但她不喜那些打着“善意”的幌子来行“恶意”之事的人,其实青若一事算好的了,祁予白捂了捂脸。
无辜之人不无辜,因为他们都是加害者,却又是受害者。
谣言乱了人心,受人蛊惑,可那些伤害永远都在,或许人性如此。
青若的选择,祁予白尊重且理解,毕竟她亦经历过。
祁予白其实有点讨厌她红着眼的模样,因为在那时,她只是一个想把人折磨至死的小疯子。
旁人疯了,又愿不愿意承认,祁予白不知道,但她很清楚得知道她是有点疯的,而且她不喜欢,可偏偏又会有那么多人要来招惹她。
祁予白其实不怨恨她的家人不理解她,只是有点委屈,因为他们都是为了她好,可祁予白只是简简单单喜欢经商,仅此而已。
明明知道她活不太长,可祁予白只是想简简单单地守着她的家人们,不为别的,仅仅只是她的家人们值得。
不被理解,其实也没关系,因为祁予白很爱,也很在乎她的家人。
祁予白抬手敲了敲木酒的脑袋,笑容灿烂,失笑道“酒酒愿意带我来,不就是想让我更好地了解一次酒酒么?”
木酒轻轻应了声,没说话,她还是觉得祁予白应该干干净净的站在阳光之下。
木酒手染过血腥,她不在乎,她只是不想脏了温泽的手。
即使温泽在没遇见她之前,她的阿泽早早便沾过了,木酒也不想再让他处理那些肮脏之事。
她是古安的公主,但更是温泽的爱人。
木酒想的,祁予白可想不到,祁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