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白哑然,她都不知道她真的把自己困住了。
祁予白叹气,或许吧,笑着问道“酒酒,这是不是温督公教你的?”
木酒眨了眨眼,释然一笑,轻声道“嗯,因为我之前一味沉迷于仇恨,可能是有点疯,或许现在也疯,但阿泽会拉着我,不会让我彻底疯掉”
木酒见过另一个自己,那样的她,给木酒的感觉很奇怪,因为那人是真的很冰冷,就仿佛什么都不能让她的心底潋起半分波澜。
可木酒知道她失去的,是她的所爱之人,所以如若是她,木酒不见得不会如此,甚至可能会更疯些。
酒说她的泽不太安分,木酒也觉得她的阿泽不太安分。
或许只有将人娶回去,木酒才能稍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