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咬着唇瓣,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迅速被她压制了下去,换上一副委屈至极的神色。
“阮师兄,你误会我了,我……我只是……”
程疏月试图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就像是在克制自己不哭出来。
凌华帝君见状,故作咳嗽一声,试图转移话题:“阮兄,那本帝君就在这对你说声对不起,可还行?我们都是修行之人,应以和为贵,何必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彼此的和气?”
阮景泽并未选择因此罢休,目光冷冷地看向凌华帝君,语气中满是嘲讽:“以和为贵?帝君可真是会说笑,若昨日不是君卿,只怕我就成了帝君剑下亡魂了吧?这样的‘和’我阮景泽可承受不起。”
凌华帝君被他这一说,被堵得哑口无言。
看着眼前一幕,白毓锦也就淡漠瞥了一眼二人。
不缓不慢开口:“程疏月是吧?想让我舅舅成为你脚踏石?为你挡刀?阮叔有一点还真的就有一点说对了,你的脸皮可真厚啊,不仅是绿茶,还是一朵巨大的白莲花,你可真会演戏啊。”
顿时,程疏月脸色煞白,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想解释,也不知从何解释。
白毓锦收回视线,随意在殿内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下,她一脸惬意扫向程疏月,她都这么说了,怎么?还是不愿离开?
脸色逐渐冷了下来,这是想留下?
红唇勾起,语气森冷:“还不滚?是想着等我亲自动手赶人?”
话一出,程疏月一脸愕然。
凌华帝君脸色骤变,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撵走。
不得不说,这白毓锦胆子可真大。
凌华帝君的脸色可谓难看。
他面色不虞,目光幽幽地看了眼白毓锦。
“你的胆子可真大,你舅舅都不敢如此对我说话,论辈分,我还是你舅舅的小师叔。”
白毓锦闻言,轻笑出声,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她缓缓站起身,目光直视着凌华帝君:“辈分?小师叔?你也好意思提!我舅舅受伤时,你在哪里?你在陪这个女人吧?
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