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着怎么安抚,宋丹霞突然出声。
“哎那个谁,鲮鲤的甲片留下,是一味好药!”
梁奇没再下手,鲮鲤正是他手中拎着的玩意儿。甲能吃?草药草药,怎么甲壳还能煮成药汤?
“宋姑娘,你要哪一片?”
梁奇想着,顺手事,就当作哄孩子了。
“放着我来。”
唐越冬的话,引得在场好几人眉来眼去。梁奇不傻,将鲮鲤扔过去不管。
邓宝扛了只香獐回来,到近前与众人说道:
“这胆小的畜牲,不知怎么卷到战场中来的,反正距离秋猎还有段日子,不如带回村去打打牙祭。”
宋丹霞原本是蹲在唐越冬身边盯着他取甲的,“香獐”二字直接把人给勾走了!
“香獐?活的?是雌是雄?”
男人对于美丽的女子,好似总会温柔宽容一些。邓宝将尸体扔在地上,拍拍手说道:
“哦,一不小心砍死了,是只……公的。”
他大概是要说得糙一些,不过话出口前,犹豫一下换了说法。
宋丹霞不管那个,摘了帽子仔细观看,尤其是盯着雄香獐的私处。
大大小小的猎物入不了男人们的眼,所有人看着宋丹霞如此模样,都在小声议论。
只有絮儿突然想到,宋丹霞关心的可能只是能入药的东西。
“宋姐姐,香獐是不是能得麝香的那个?”
宋丹霞激动得拉着絮儿的手点头:
“对对对!正是,很值钱!”
唐越冬丢下手中的鲮鲤,那一刻竟然觉得,宋姑娘说很值钱的时候竟然很可爱。
麝香啊,名贵的!絮儿露出两排牙跟着笑,顺便问了句:
“你竟然会摘麝香啊?”
宋丹霞眨眨眼,收拢粉唇,伸手摸起帽子盖在头上。尴尬,实在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