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心道:莫不是秋燥未祛?这人怎的突然跟个傻媳妇一样?明日要找宋姐姐给他下药!
“呵呵,孟大哥听错了,我是说老……劳、俏、夫。辛劳俊俏、俊俏的……”
“继续编,爱听。”
辛劳俊俏的夫君么?不对,絮儿没那样肤浅。哼,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絮儿嘴巴张了又合,完了,给自己挖坑么这不是!
“呃……那个……吃果子吧你!”
一颗被女子握得温热的林檎,就那么撞上孟长义牙齿,临掉落之际,又被他仰头嘬了回去。
絮儿找到时机逃脱,跳开时内里心慌意乱,妄图通过啃食几口野果子,让心窝里那乱跳的小鹿安静一会儿。
孟长义撑地而起,没得到完整解释,他岂能放过絮儿这一回?
三两下将果子嚼吧几口,吐出残渣和几颗籽,追着絮儿问:
“你还没说完呢,这几棵树都让你盘摸掉皮了。”
“少胡说,能不能办正事?再耍无赖我可要走了!”
“没路。”
“嘁,我硬蹚出一条来。”
倦鸟归巢,宋丹霞还没等到絮儿和孟长义的动静,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
走出来还不算远,就已经有野兽聚在一起想要攻击人群,那两个别是贪玩胡闹,走到那种更加荒僻的地方,岂不是呼救都赶不及?
不涉及男女情爱婚嫁,唐越冬面对宋丹霞更坦然些。况且一路闲谈间,他发现宋姑娘很有见识,尤其是说起草药,与众人印象中的怪女子判若两人。
“宋姑娘可是在担心长义和絮儿?”
女子撩开面前遮挡,轻蹙眉头回道:
“日头偏西,天黑不过说话间的事,他们还不回来,很难不让人惦记。”
唐越冬底气十足道:
“刚杀了一批畜牲,我们身上还带着煞气,三五日里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