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比我自己以为的,要更喜欢你一点。不,不是一点,是很多。”
白蝉心跳不规律了一下。
外壳早就被他敲开了无数道缝隙,现在直接碎开来了,露出壳里最软的肉。
“我之前说可以不领证……反悔行不行?”他亲了一下她耳垂,“小蝉,我收回之前的话。”
“为什么要收回呢?”白蝉问。
“我想要名分。”封亦霖松开一只手,握住她指尖凑到唇边亲了一下,“想举行婚礼,想小蝉为我穿上婚纱,想和小蝉在一个户口本上,被全世界所承认。你要实在讨厌大家族,那我也跟二哥一样,脱离封家好了,但这样的话可能我能给你的就少一点,家产要全落在那个玩意儿手里了。”
白蝉久久未语。
直到封亦霖手背上落下一滴温热的眼泪,他才惊觉她哭了。
他立刻直起身,将她转过来。
“小蝉。”
“我妈妈当初就没有结婚证,他骗妈妈说他家里不同意,让妈妈先跟他举行婚礼,他再说服家里同意,他给了妈妈一个婚礼,给了妈妈一个女儿,还给了钱,但他没有给妈妈合法的婚姻,他毁了我妈妈一辈子。”
白蝉哽咽地望着他,“来岛上之前,我妈妈问我你有没有跟我提过结婚,我骗她说有。然后她很开心,她说如果一个男人连婚姻都不想给一个女人,那他拿什么证明他真心对待这个女人。妈妈说一段婚姻未必是一辈子的保障,因为只有自己才是自己一辈子的保障。可如果没有婚姻无名无分地在一起,那就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不如一个人单身。妈妈说如果彼此毫无保留地真心喜欢,就一定会渴望组成一个家庭。”
封亦霖心脏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他当时说那些话,只是想让她不必忌讳他背后的封家,却没想到带给她这么大的误会。
他没考虑到白蝉的家庭背景给她带来的阴影,难怪她一直好像很不安。
“我很敏感,也许你和我在一起会很累……”白蝉没能说完。
封亦霖重新吻住了她,没让她再说那些对她自己不公正的评价。
然后他轻柔地圈住她,吻着她的发顶,“小蝉,这次回京都后,我带你去见我母亲,我想在我母亲面前给你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