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林叔……”
江哲好似想起来点什么,欲言又止地看着林深杨。
“江哲,你说。”
林深杨心里一咯噔,他几个月前才醒过来,手上的确没啥权力,对于他刚刚出事时候的始末也是从林凛御口中得知当初绑架他的兽人们都被处决了,剩下的一无所知。
从江哲纠结的神情,和欲言又止的话里,难道里面又有隐情,亦或者跟他的好继母有关,他的弟弟出生是什么时候?
林深杨脑海里一阵思索,算了算那个弟弟的生辰,是他未出事时就有了的孽种,加上林凛御在他醒过来时避重就轻的话语,林深杨脑海格外的清醒。
好啊好啊,原来害他至此的仇人就一直在高位俯视着他跌入尘埃,而他所谓的父亲,就是这么包庇害他的那个雌性。
也是,他早该想到了,一个未出生的健康幼崽,跟一个躺在床上没有未来的继承人,以林凛御的性子,是该选择哪个的。
林深杨满眼猩红,嘴里一股铁锈味,他咬牙不肯露出一丝狼狈,原来他早就被放弃过了。
现在他所谓的父亲没放弃他,也不过是因为他主动给江语做狗,他父亲在观望,看看他这个被放弃的儿子,到底能不能得到江家的垂怜罢了。
这就是他的父亲,林深杨悲哀地发现,他不愧是跟他父亲一脉相承,骨子里的冷血一模一样,对于林凛御的所作所为他居然觉得完全合理。
去他的合理,凭什么被放弃的是他,林深杨心里疯狂嘶吼,他要报复回去,他要让他的父亲、继母以及那个狗屁弟弟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