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冷冷地看着田秘书长，目光中没有丝毫退让。“空口无凭，到时候您不认账怎么办？就算您认账，您能完全代表省委吗？”他的声音冰冷且坚定，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重重地砸在大厅的桌面上。
田秘书长的脸色略显阴沉，他郑重地说道：“我已经跟省委沟通过，省委已经同意了。”然而，陈小凡并没有被这番话所打动，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怀疑和警惕。
“下层人活在上层人的思想之中，上层人想让下层人日子好过，下层人才能好过；上层人不想让下层人好过，下层人就没法好过。思想这玩意儿是很容易改变的，没有切实可靠的保证，我是不会生产的。”陈小凡的话语犀利而直接，他深知自己所承担的风险和责任，对于没有实质性保障的承诺，他不敢轻易相信。
田秘书长面露不悦，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您有些过分了，居然要和政府讲条件，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干。”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陈小凡，试图以威严来压制对方。
但陈小凡毫不畏惧地迎上了那道目光，坚定地说道：“批不批准销售是你们的权力，生不生产是我的权力。”陈小凡清楚，自己所坚守的不仅仅是个人的利益，更是对自己企业员工、对市场规则的一份责任。
会议室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能擦出火花。田秘书长深知陈小凡的顾虑并非毫无道理，而陈小凡也明白政府推动此事的初衷和期望。然而，双方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难以轻易妥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却无法温暖这冰冷的气氛。田秘书长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陈先生，或许我们都需要冷静思考一下，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