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究竟是自己也不清楚,还是……真的知道些什么,然后将计就计。
傅云夕只是直觉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细想想也没有什么,所以没在追究。
“听闻你昨日晕了过去?现如今可好些了?”
伏月:“好多了。”
然后自己在脑子构思了一下以往庄语琴的性子,又补了一句:“多谢夫君关怀。”
唇角的笑意是与之前一般的温柔。
“你我夫妻,不用如此客气。”傅云夕此时此刻面对为自己生下女儿的妻子,对于庄家的疑心也没有那么重,所以此时还算一副好夫君的模样。
下马车的时候,伏月看着马车下方傅云夕伸出的小臂,也没当回事,便扶着下了马车。
傅府下人朝着两人行礼。
伏月正想着要如何让他不要回来睡觉,她可不想和一个陌生人睡在一张床上,那床本来也没有多大。
然后就见他平日身旁那两个手下,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傅云夕看了两人一眼。
说是大理寺有人畏罪自杀了,上司让傅云夕此刻回大理寺。
伏月在心中啊哦了一声,不用她想法子了。
傅云夕叮嘱了几句,然后又立刻回衙门了。
算了算日子,那所谓的毒酒一事,也就在这个月底了,今儿已经十五了,没有多少时间了。
乳母抱着还不会说话的孩子来伏月寝室。
伏月坐在那,那种小孩的手握着你指尖的触感确实温温热热的,有点舒服。
她穿着合适的小小衣裳,脖间还挂着银质的长命锁,她才几个月,脑袋上那几根毛还没有毛笔上的毛多,脸蛋白白嫩嫩红润润的,眼睛万万的,咯咯的笑着。
脸蛋红扑扑的,显然十分健康。
伏月心想,这小东西不吵人的时候,还算好玩。
她不由得心想……
她刚出生时也是这样吗?
母亲会觉得自己可爱吗?
伏月觉得自己在异想天开,还是别想了,只是想起这个可能,伏月就起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