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渗出未流干净的泪滴,泛出晶莹之色,如瀑的长发被一根发绳简单绑着,本来是楚楚可怜的。
但看到乔楚生那一瞬间,眉头蹙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
伏月皱着眉。
乔楚生身上穿着黑色西装,西装革履的,手里捧着一束菊花,放在了傅父黑白照片的前面。
傅母伤心的那阵好像已经过去了。
“月月,这是你爸爸公司股东的人来我们家送送你爸爸。”
傅父所在的电力公司,白老爷子在里面是有不少股份的。
乔楚生礼貌的朝伏月和傅母一笑:“节哀顺变。”
傅母问伏月:“你认识乔先生?”
伏月看乔楚生,又看看自己的妈。
伏月:“见过,没事,进去吧。”
伏月把路让了出来。
傅母这两天明显的瘦了,鬓角白头发也长了一些。
灵堂的人哭的还在哭,也有人往乔楚生那边看了一眼,这人可是上海滩的红人啊。
吃完席后,一一的送人离开。
伏月今天是一个乖乖女。
“节哀。”乔楚生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安慰但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的样子。
伏月:“谢谢。”
十分生疏的样子,乔楚生指尖动了动,随后开车离开。
傅母在屋子里又落泪了。
傅天星:“我在家陪您几天吧。”
因为傅父的丧事,伏月请了一周的假期,在家里十分乖巧。
也因为傅父的丧事,之前还有人来说相亲之类的事情,这些日子也没人脑残到现在上门说这种事了。
人是往前走的,活着的人还要继续过日子。
伏月再次看到乔楚生的时候,是在自己家门口。
她脸上带着的无语十分显眼。
“我来看看你,还好吗?”
伏月抿唇礼貌的微笑:“谢谢,我挺好的。”
说了不到三句话,伏月就把他打发走了。
乔楚生心情有些颓靡,一个人在酒吧吧台里喝酒,玻璃杯里是带着冰块的威士忌,在他手中摇晃,一只手撑着桌子,脑袋枕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