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杯子与他干杯,玻璃杯碰撞传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抬头共饮,伏月的酒度数并不大,没什么醉人的意思,乔楚生手中都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威士忌了,此刻眼里有些朦胧的雾气。
“不客气,跟我不用客气,你以后要是在上海滩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伏月:“乔探长这话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乔楚生靠着椅背看着伏月:“你说你一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老成,我每次跟你说话像是在跟比我年龄还大的人说话,”
伏月:“性子就是这样的,没办法。”
天性这东西是最难改变的事情了。
乔楚生看着她想起了当时在教堂里她身上的香水味。
与秦舒同身上一模一样淡淡的香水味。
不过,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伏月抬眼看了看时间,准备起身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我们下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