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他带着自己,但真的非常没有安全感。
倒是路垚和白幼宁也来过两次,来看望病人,但她现在根本听不到她们说话,所以只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
她的手在胡乱自己身上游离,按着比较有痛感的地方,但自己的指尖又感觉不到,她的头发也剪短了,现在是和苗茜子一样的齐耳短发。
短发是要好打理多了。
“有你的信。”
乔楚生这样写道。
“你哪里流血了?”他突然的大声问出口。
因为沙发上有丝丝缕缕的血迹。
屋子里十分寂静,只有脸上带着茫然的伏月和着急的乔楚生。
她不知道他在急,也不知道他在急什么。
他拉着明月看着她身上的伤,这几日她已经不会受伤了,然后在她胳膊上写着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伏月愣神了一会说:“啊…我可能来例假了……”
乔楚生:“什么……”
伏月摸索着乔楚生的手:“帮我取一下卫生巾,在洗手间下面的柜子。”
说着就要起身往卫生间走。
她好像已经将整个屋子十分熟悉了,从刚开始的满身青紫,到现在已经可以完美的躲过会碰到她的地方。
乔楚生写:“我帮你。”
伏月也没有扭捏,她现在看不见,确实有些不好弄。
她在心中叹息一声。
去卫生间忙活了好一阵子,俩人才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乔楚生已经在煮红糖炖蛋了。
他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伏月,有两碗炖蛋,一碗是正常的,一碗里放了好大一把盐。
乔楚生想了想这些日子她什么都不挑的吃饭,想来有可能是尝不出味道了。
果然,她毫无反应的咽下了那口咸味的炖蛋。
乔楚生说不上来心中是个什么感觉,大概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心中也没有这样跌宕起伏的情绪。
真的会如她所说的那样,真的会恢复吗?
乔楚生表示怀疑。
眼里的担忧不自觉的溢满。
乔楚生尝了一口那碗加了盐的炖蛋,顿时一脸的痛苦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