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啦,我没事,就是短暂的看不到听不到而已。”伏月连忙拍着苗茜子的背,安慰着她。
她都这个样子了,竟然还要想着安慰自己?
苗茜子更伤心了。
乔楚生没有进去,还帮忙把门带上了,自己走向天台打开窗户。
指尖夹着一根雪茄,他以前是不抽这些东西的。
但这几天租界势力更换,压迫着乔楚生不知该如何做,还有路垚和白幼宁的事情,再加上家里的伏月还需要人照顾。
相比起来,照顾伏月竟然是最让人省心的一件事情。
乔楚生现在一个头十个大。
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路往哪里走,迷茫且慌乱。
白色的烟气缓缓上飘,氤氲了他的眼眸。
这个时代,若他没有牵挂,他或许会无牵无挂的去往前线参军,可他现在家里还有一个人呢。
他不可能舍得离她远去,而且伏月现在根本不能长时间离开人。
乔楚生完全不知道他和伏月该去往何处。
他想起路垚说的话。
“不行你和傅明月和我们一块去巴黎吧!”
乔楚生有些排斥,因为他完全不懂法语。
去了要如何生活都是个大问题。
屋子里两人也在说话,但都只是伏月在说。
苗茜子在她胳膊上写着。
两人也是一来一往。
得知她没有其他病症,只是听不到看不到了,而且再过一年就会恢复,苗茜子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她的状态,也不像是生了很重的重病之人。
所以苗茜子也信了这无厘头的一番话。
两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乔楚生手里的雪茄已经按在了阳台上的烟灰缸里,雪茄的气味也随着窗户吹散。
乔楚生这些天有些焦虑,即使伏月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也摸不到,但她能感觉到。
伏月下意识的朝乔楚生往日爱站在的位置看过去,虽然她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他大概就在那边。
乔楚生拉着西装外套搭在肩上:“我去买点吃的回来,很快,你们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