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的位置临近阳台,这里是一个很好的观景台。
她看到了,终于看到了有色彩的东西。
这对于两年时间处在如同深渊的黑暗中的伏月,是足以让她感慨万分的。
啊,原来这是粉色,原来粉色是这样美的。
失去的东西再回来,总是让人格外珍惜,只是伏月是这样的。
她眼睛弯弯的看向远处,往阳台走去 想要看的更清晰。
其他几人也走了过来,大概是今天的风格外温柔的原因。
白幼宁突然说:“我想我爹了。”
乔楚生沉默不语的看着远方,怎么可能不想呢。
上海是他生活了很长时间的地方,在这个地方语言不通时,他无比的想回去,哪怕那里危险,哪怕路垚和幼宁总会及时跟在他身边,替他翻译。
可一年了,他也只会一些简单的对话。
乔楚生站在伏月身旁,拉住了伏月的手,伏月笑着回握住。
白老大自从半年前来的一封信后,再也没有过消息。
如何让白幼宁和乔楚生两人不担忧?
路垚拍了拍白幼宁肩膀。
乔楚生望着天际的晚霞说了一声:“先吃饭吧,菜要凉了。”
路垚:“是啊是啊,可是我们好不容易做的呢。”
几人往里面走,肉眼可见的白幼宁心情有些低落。
乔楚生也是,只不过他早习惯了不将这些感情外露出来。
伏月不再是如同嚼蜡了,她感觉自己真真切切的活过来了,哪怕是一点的味觉也足够让她眼神发亮了。
美食才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乔楚生和路垚手艺这么好。
——
没过一周,伏月就彻底恢复了。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觉得自己视力要比之前好很多的样子。
伏月去见了同在巴黎另一边的父母和傅天星。
还有傅天星那两个小崽子。
她们俩见到两年未见的小姨,先是茫然和生疏,然后没过多久俩人就扑了上来。
伏月随口胡诌说香港也出事了,所以她先离开了。
她随口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