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直挺的像棵松树一般站在那里,一身军装的站在街边看着远处,b感十足,自带反骨。
……
文县北边的一间宅子里,她猛然睁开眼睛,眼里带着天真的残忍。
一个纸人从窗户缝里挤了进来,说着只有她能听得懂的话语。
她语气淡淡,看了一眼纸人:“废物。”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岳绮罗,在她心中岳绮罗就是她,至于真正的名字,她在井底被封印了太久,这些记忆早已经像一团雾气一般消散,其实早就已经不太记得了。
纸人似乎有些委屈巴巴的样子,她冷哼了一声,将纸人收了回去。
桌子上摆着一把剪刀,和纸张,还有已经剪好的纸人。
她面前有个镜子,现在的这张脸也算是漂亮,但不像之前的那个身体,可以让人卸下防备心。
这是一张带着一些攻击性的脸,但她讨巧似的笑意,弱化了这股攻击性,仿佛又变的柔弱可欺一般了。
“清儿?出来吃饭了。”外面有妇人喊了一声。
这个家庭虽然不是那种巨富,可在文县也算是有点小钱了。
夏清这个名字,亦是她现在这具身体的名字。
夏清应了一声,然后缓缓的走了出去。
脚下的红色绣鞋踩在地上,让人感觉十分的诡异。
夏母见状皱了下眉头,但也没有多想。
她脸上的笑意仿佛是用刻刀刻在脸上一般的诡异,让人觉得…有些瘆得慌。
这笑阴森森的。
夏母心中觉得不对,她家孩子是不是撞邪了?需不需要去庙里或者道观看看?
夏父在外做生意,所以不常回来吃饭,总是到日落时分才回。
所以家里也只有两个下人和夏清母女二人。
此刻的餐桌上格外的安静。
……
月牙的生命气息越来越弱,她的纸人对付一个普通人类来说简直是毫不费力的。
若不是封印她的符篆此刻在月牙手中,她也不会迂回的用这种法子来对付那个叫月牙的乡下姑娘。
夏清算了算时间,她也快到该死的时候了吧。
只可惜,这个女人想活下去的欲望非常强烈,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