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抚琴摇摇头笑了起来,说道:“太傅,你的学生可真是黏你的紧呐,一刻见不到你就到处寻你。”
“本就是小孩子脾性,现在生病了,也情有可原。”他也是颇为无奈,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先去寻清灼了。今夜我会动身,不必将消息散布。”
他找到时清灼时,他已经被岁桃迟暮架回了营帐里。
因为淮南之前的步步紧逼,导致如今的洛城并没有一个百姓。但花抚琴并没有让将士们去别人宅院中休息,而是选择在一处宽阔处自己安营扎帐。
岁桃和迟暮就守在外边,看见白无常脚步匆匆的赶来,立马迎上前。
“太傅,你去哪了?清灼一直在外边找你。”
白无常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手中的药,确保还有温度,才回答道:“去给清灼取药,途中与花将军他们商策了一会,忘记了时间。”
迟暮视线注意在白无常的手上,药都装在了白无常随身携带的水壶中,多半是怕将药拿来后就冷了。
他开口道:“既然太傅已经来了,那我和桃子就先去帮忙了。”
看着二人走远后,白无常也掀起帷帘进入帐内。一进入,就看见时清灼满脸委屈的坐在床榻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只露出一个头。
“太傅又骗我。”
白无常带着歉意的朝着他走去,看着他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用手捏了捏他绯红的脸。
“不是说好拿了药很快就会回来吗?”
他眨巴着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属实让白无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将药放在了一旁,坐在了时清灼身旁。
“对不起,清灼。我经过花将军营帐时听见了他们在商讨对策,我就进去旁听了一会,忘记了时间。”
明明再过个大半年就及冠了,可这孩子怎么那么黏人?见时清灼没反应,还觉得是他真的生自己气了,便转过头盯着他。
时清灼没有想到白无常会突然扭头看着自己,一时间脑袋反应不过来,视线迅速躲避了开。
白无常奇怪的笑了起来,温柔问道:“真的生气了,不理太傅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