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清灼还是很厉害的。”
“什么厉害,还不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罢了。觉得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可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呢?”
白无常一提到此事就脑袋疼,时清灼简直是一身的反骨无处使,偏偏让他一人活受罪。特别是这人最后还理直气壮的反驳自己,就让他更加气愤。
更甚,时清灼对自己的感情,是难以启齿的。
三人都看出了白无常的情绪,也选择将话题扼制在此处。不过现如今樟城的情况,不管如何,时清灼算是走对了。
时清灼得知白无常已经离开后,心情瞬间低落到了谷底。周围熙熙攘攘拥护他的人群,却不如白无常一个笑有用。
他害怕白无常生气不理自己,也害怕白无常真的离开了他。他双眼神游天外,令魏樽摸不着头脑。
“世子殿下,世子殿下?”他轻轻唤着时清灼,“没有寻到白太傅,我们要不要也先回府?”
时清灼不高兴的点点头,便靠在马车内不再说话,闭上了双眼。昨夜今早的事情,每每在脑中浮现,就窘迫担忧。
他心中烦躁,现在真的想要白无常就陪在自己身边。他睁开眼掀起窗帷,想要依靠春风抚平自己的心神。
奈何春风不解意,吹动他的心弦,让他起伏的内心越来越强烈。
“太傅究竟去哪了?”
魏樽被时清灼突然的一问吓的不轻,他怎么可能知晓白无常的下落呢?自打二人回到城门后,白无常就悄悄的淡出了每个人的视线。
这时姜濉的声音从外界传来:“殿下,白太傅他们很有可能先回客栈了,也或许先到府里等候了。殿下无需担心,白太傅定会来找你的。”
若是从前,时清灼定是会重新打起精神的。可是现在,他却做不到了。若是他一刻见不到白无常,他每一刻都难以掩饰的难过。
马车内气氛凝重,魏樽如坐针毡。欲要引起话题,却只见时清灼闭着眼。他的双手无措的放在身前,也不敢真的懈怠。
“烽怜先生,决定好了吗?”
周围的嘈杂也掩盖不了马车上沉重的气氛。姜濉与荀修豫分别坐在马车外的两侧,让中间的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