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樽惶恐道:“世子殿下,可是如今樟城粮食本就不够,流民虽可怜,但我也得先为本城的百姓着想。去年收成本就不好,而且樟城本也没有更多的资金,实在是心有力而余不足啊!”
“近几年樟城动荡,城中余留许多空宅,城外良田也不知荒废多久。再者樟城其他地方都有人手不足现象。我们此次收留百姓,正好可以弥补这些空缺。登记每个人的户籍状况,给他们一个活路。他们不是白白的被收留,自然也是要为樟城出一份力的。”
时清灼将册子翻转,手指指向册子上的一处,继续道:“诸位在名册上也谈及了今后的许多问题,其中也包括我所说的补足情况。我们现在虽然没钱没粮,但山匪有啊。”
魏樽恍然大悟,一旁的荀修豫也知晓了时清灼的如意算盘。山匪为患那么多年,不知洗劫了多少粮食与金银。若是能把这一问题解决他们还缺多少粮食与钱财呢?
时清灼再次开口:“而且,对于粮食,如今正值春季,可以开始鼓励百姓们重启荒地开始农耕,现在种植不算晚。山匪问题我会解决,我不会再让他们危害百姓……”
书房中的所有人都听着时清灼与他们探讨其他事情,外边云层挡住日光,显得暗淡,屋内也点燃了火烛。
烛火摇曳,显得时清灼如此的严肃,也让白无常的心思逐渐游离。他不经意的用手摸了摸脖子上时清灼咬过的痕迹,围脖遮掩的很严实,看不出来任何问题。
可正是这么严肃的场合,白无常的心思却飘远在外。
桃花树下,桃花掌于手,时清灼那隐忍克制的目光,他委屈说出口的那句话,都飘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忽然,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立马回神。抬起头后,果不其然,所有人都望向了自己。
时清灼见白无常没有开口,笑着问道:“太傅觉得,我刚才所说的那么多是否可行?”
白无常后半段发神去了,压根不知道时清灼到底说的什么?但大差不差,大致也应该是关于流民百姓的事。
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