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的名号何人不曾听闻?从曾经一人执剑抵挡丰都大军,到前不久一人执剑阻淮南大军于洛城。世人只觉夸大其词,可只有亲眼所见,才能知晓其中的厉害。
周围山匪都顿住了脚步,他们恐惧滋生,不停吞咽着唾沫,又有谁敢上前作这个死呢?
白无常见时清灼还站在远处田坎,厉声道:“还愣在远处做什么?丢人现眼。”
时清灼一脸无措,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乖乖的来到白无常身后站着,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白无常挽出一道剑花,将风归置于他的身后。望着满山遍野的山匪,他目光凌厉,冷声道:“想必各位都听过我白无常的名号,念在今日世子殿下并未受伤,我也不打算大开杀戒。”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谷吉衡,轻蔑道:“谷大当家,这一次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下次见面,我的剑可不会留情。”
山匪都知晓白无常的恐怖,既然他给了台阶下,那他们也十分高兴的受着。谷吉衡脸上虽有一万个不甘心,可也不敢真的的发泄。
“白太傅果真心疼自己的学生,可你一个大晟人,掺和淮南之事,实在是有些不妥吧?”他面露凶光,心中只觉得气愤,“若是被他国知晓,不免说大晟太傅太过霸道了。”
风拂摇曳,杂草无序的随之晃动。白无常脸上露出一抹笑,随后就将风归收入鞘中。
“我白无常,何时守过规矩,又何时怕过规矩?”
这句话连马车中的荀修豫都为之觉得霸道。白无常行事雷厉风行,都说他冷面无情铁面无私,如今看来,的确还是有这个说法。
谷吉衡吃瘪,心中满是怒火。可奈何眼前这人他惹不起,最终只好下令:“撤退!”
看着周围山匪陆陆续续的撤离,所有人不禁都松了口气。荀修豫从马车里走下,说道:“多谢太傅今日解围。”
白无常一愣,目光不自觉的瞥了一眼时清灼,回答道:“烽怜先生不必客气。世子任性,害得先生今日陷难,实在是抱歉。”
时清理耷拉着脑袋,也跟着白无常一起道歉。他站在白无常身后,没有了之前的一点世子架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