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我干的,扯到世子殿下身上做什么?”
“……”
众人闹的都僵持不下,没人知道时清灼早已经在外将一切都听在耳里。对于他们说的种种,他已经不想解释了。
他对淮南的真心,早就被践踏过了。
他欲转身离开,姜濉出声道:“殿下,不去解释吗?”
“解释了又有什么用呢?在他们心中,我就是一个伪君子,说的话也没人信。”他疲惫的扯出笑来,“况且,我曾经不知解释了多少遍了,我也不想再说了。”
“那他们又该怎么办?”
“任他们闹吧。反正我也已经来到了曦都,他们再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清者自清,与其在这里浪费口舌,还不如用行动证明给他们看。”
姜濉有些为难,也准备跟上时清灼离开。这段时间,时清灼做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现在竹南与鞍河,何不比他们刚到淮南时更好?
现在被他们一人一句就否定,姜濉是在不甘心,他替时清灼感到难过。
“……白无常自诩清高,什么两国友好来往,不愿挑起战争?到最后,他手上沾染的血何不是最多的?他就是一个妥妥的伪君子,畜生!”
话音落下,时清灼停下了离开的脚步,转身朝着人群走去。阳光洒在大地上,为时清灼铺上一条鲜亮的道路。
事发突然,姜濉也被惊住了。刚刚转过身时,时清灼已经进入了人群之中。
“若不是淮南有意挑起战争,大晟又怎会停止与淮南的友好往来?”时清灼长得高挑,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诸位说的大义凛然,又怎知你们口中所袒护的淮南又是怎样的腐败?”
不是说好不浪费口舌吗?姜濉连忙上前,来到时清灼身边,抬起头时,白无常不知何时已经在屋檐上看着下方。
北倾连忙退回到时清灼身边,收剑道:“世子殿下!”
众人眼见时清灼赶到,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的放肆,各种骂声铺天盖地的袭来,让所有人听的青筋暴起。
时清灼今日穿着一身暗红,在烈日下衬的他的皮肤更加白皙。面对前方众学生的责骂,他欣然一笑,像块被红布包裹的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