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灼揉揉鼻子,抬头看着乌沉沉的天空,只觉得压抑心慌。
“天冷了,世子殿下也要记得添衣啊。”司空杏林淡淡道:“若是感冒,里屋的那人会担心死的。”
时清灼讪讪道:“杏林哥就别打趣我了。”
“这一次记清楚了,千万不能再让白无常动剑意!”司空杏林拉着时清灼,格外严肃,“若是不听,你就等着一人孤寡一生吧!”
上一次白无常不顾一切动用剑意后,经脉紊乱让他又一次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所以这几日,风归不仅重新被时清灼藏了起来,他几乎连院子也没有出去过。
司空杏林离开后,又迎来了花抚琴与季贺。与他们商量好了之后的计划后,荀修豫又接踵而来。
如今时清灼入主曦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自然而然,荀修豫也是开始为之后的事做打算。
将荀修豫送走后,他耐心的坐在院中,等着下一个人的到来。一炷香后,见不再有人造访,他便迅速钻进了屋内。
“气温骤降,记得添衣。”白无常没有睁眼,躺在床上慵懒道:“世子殿下处理完事了?”
时清灼颇为无奈,走上前坐在床头,却没有说一句话。他的目光落在白无常身上,显得白无常珍贵如玉。
白无常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炽烈的目光,睁开眼迎了上去。他无助的撇着嘴,伸出手挡住了时清灼的目光。
“世子殿下,我也想出去看看。”
时清灼抓住白无常的手,顺势帮白无常撩开了挡住眉眼的头发,自顾自道:“前边太长了,该修修了。”
白无常抽回他的手,坐起身严肃的盯着时清灼。但严肃不过三秒,白无常就泄了气般的倒在时清灼怀里,哀声道:“清灼,我都快要发霉了,就让我出去走走吧。你这不是让我养伤,你这就是在囚禁我啊!”
“施以小惩,免得无常觉得我忘记了。”时清灼佯装生气,再次道:“无常,你总是做些让我担心的事。”
白无常委屈道:“可那时,若是我不出手,你就会受伤。我怎么忍心看着你在我眼前受伤呢?”
时清灼抱着他,就像在怀里抱了一只毫无棱角的白猫,只需自己哄着,他就会对自己百依百顺。
任凭谁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