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宣二公子,这于理不合啊!”
“哎哎哎,什么叫于理不合,新郎官抱走新娘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宣家请来的人将说酸话的人全部挡了回去,而木臻去掉从门口开始所有的仪式,抱着人进入正堂直接拜堂。
宣父宣母看见木臻活蹦乱跳走进来,还抱着新娘子,惊的差点站起来。
木臻道:“爹,娘,夫人身体不适,礼节能减则减吧。”
宣母保养得宜的脸上笑出灿烂的泪花,擦了擦眼泪:“好好好,我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宣父宣母高坐堂上,木臻抱着怀里的人跪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从头到尾,磕头的只有木臻一个人,另外一个暂时不省人事。
直到木臻拒绝宣母让他把人放下的建议,抱着人走到喜房外,怀里的身体忽然紧绷一下,杀意弥漫,木臻勾了勾唇角。
踢开门,将人放在床上,木臻手臂上传来隐隐湿润感,血腥的味道在蔓延。
木臻唤来小厮,“富贵,拿些上好的金创药来,顺便把我平日喝的药煮来。”
富贵:“是,少爷。”
木臻没有试图靠近对方,坐在摆满各种菜肴的桌边,注视着床边警惕的人:“娘子可要吃点东西?”
床边从清醒就一直沉默的人终于说了话,色厉内荏:“谁是你娘子,我是男人!”
说话的声音清朗好听,确实是男子的声线,说着,他一把掀开盖头,一张迷惑人心的美人面出现在木臻眼前。
他嘴唇苍白,脸色因为警惕激动有点红,看见坐在桌边的木臻。
他想要扔掉红盖头的想法犹豫了一瞬,斟酌着重新把盖头盖上:“嗯,那什么,我想了想,我确实是你娘子,刚才脑子有点不清楚,说错话了。”
小一:“……”
厉害了小灵魂,你让小一大王我再次开了眼。
木臻没忍住轻笑一声,富贵带着药小心敲门:“公子。”
木臻打开门,接过富贵手里端着的盘子,道:“不用你伺候,去吃酒吧,前院在派发赏钱,你去我的私库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