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桃有些失落:“那该如何?”
刘二婶沉默,眼泪差点从眼眶中涌出来。
陆小桃没有丝毫怜悯之情,只是转头对着崔锐开口:“她原来想当我一辈子的奴才。”
崔锐瞥了眼大惊失色的妇人,指腹轻轻拨弄着玉扳指,淡淡回:“这是她的荣幸。”
……
月事第一天陆小桃的小腹一直隐隐作痛,这在从前是从未有过之事。
晚些时候,崔锐又请了位大夫给她诊脉,这次大夫给她开了点充盈气血的药方,如今刘二婶正在熬着。
从前对刘二婶一家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的血,如今他们屈服于暴力之下,规规矩矩地给她做着事,除了最开始的喜悦外,当天晚上陆小桃便没了感觉。
这种索然无味到刘二婶将药端到饭桌上时,达到顶点。
看她那鼻青脸肿,小心翼翼,四肢无处乱放的样,陆小桃也歇了刁难她的心思。
喝完了药躺在榻上,回忆今日之事时,她甚至有些恍惚,那抹不真实感让她如何也睡不着觉。
到了后半夜,终于迷迷糊糊睡去,陆小桃竟还若有所思地想:
她这种蛇蝎心肠之人,也就只能配崔锐这种心狠手辣之人了。
幸好她将姜铭抛弃了,不然,她真怕会祸害他的子子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