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卿守着遇月几乎一整晚,看着他彻底退烧了才放心下来,梁云卿又细心写好了几个药方拿给冷月让他提前去准备好,毕竟发烧会一直伴随到伤口全部结痂为止
不止今晚会高烧,以后的每一天都可能会再次发热,但后面的发热相对来说不会很难熬可能就是小热,只有今天这次才是比较凶险
梁云卿揉了揉发涨的眼睛,她坐在椅子上看着满地药碗和毛巾,累的披风都耷拉在一边来不及披上,身上已经微微发汗整个人来回忙碌下已经感受不到寒冷
后半夜小拓也没有一直睡觉,她放心不下的守在屋子里,时不时的走过来帮梁云卿的忙去倒一下水和擦身子,梁云卿如今不过十六,男女大防还是要注意一些
平时施针什么的也就不说了,但要擦身子还是得别人来,小拓自认为年龄已经大了,她倒是不会介意这种事情,干净利落的用毛巾给遇月擦拭着上半身和额头
擦完后就由梁云卿来扎针和喂药,从始至终遇月都非常配合,除了小拓给他擦身体时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之外,都没什么异常
唯一有异常的是已经睡熟了的祁辞言,几针扎下去后他像是被打开了睡眠开关,几人在屋子里来回行走打水,一是开门又是关门的都没有惊醒他
连冷月都觉得意外,还上前确定了一下,梁云卿没有把祁辞言中毒的事情说给任何人,她不确定是不是祁辞言身边的人泄露消息,所以干脆闭口不谈只说自己给他扎了几针助眠
冷月没有过多的怀疑,看着祁辞言没什么事后就继续去盯着熬药,小拓帮完忙就先去房间收拾一下洗漱的东西,等梁云卿差不多没什么可以做的之后,才再一次敲门进来
给梁云卿端了温水和一盆干净的热水让她洗漱一下,直到天空放晴,梁云卿洗完脸又让小拓重新梳了头发后才起身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躺椅上的祁辞言也微微动了下眉头
已经很久没有熟睡过的他睁开眼后只感觉浑身的气息都舒畅了,曾经每一次起床都觉得浑身异常沉重无力,今天睁开眼坐起来后只觉得身轻如燕,周身的力气比昨日大了许多
祁辞言有些惊讶的调动了一下内力,这才明白过来,这么几年来吃了那个药丸让他的内力难以凝聚,一直以来他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