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忍不住说道:“小桃,你永远都这般自由肆意可好?”
陶桃一愣,诧异地望着他,点头答应:“好,我尽量。”
见她答应了,他又有些失落,具体失落什么说不清道不明,好似内心深处还有一句话压抑着没说出口。
他是太子,或许……或许他能给得起她肆意妄为的权利,只要他一日是太子,就比所有人都要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
但他又有些惶恐不安,不知道说出口,她会不会远离他,也许她是有一丝喜欢他的。
齐蘅想到那天在大牢里,她说她是因为朋友情谊,才冒险进言,可是她的动作又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在沉默的时间里,陶桃一直在静静地打量着他。
她可是冒了这么大的危险救了他,难道他不应该要报恩,他是太子,能给她的好处应该要比别人更多吧。
也正因为他是太子,她才会愿意去救他,如果不是想要得到什么,她何必去冒这个险,还被那狗东西咬了这么一口。
虽然因此她和段乾的关系更近一步,但这远远不够,她想要的是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不许再对她露出不屑一顾且高高在上的眼神。
她想要所有人都捧着她敬着她,不再是听到她的出身,就像是赶苍蝇一样把她赶出去。
她受够了,生意即便做得再大,也还是看人眼色,仰人鼻息。
金钱已经不是她的第一目标了,所以在她发现陶母对她生疑的时候,她就在另想法子。
特别是当她意识到段乾对她特殊,还有那枚交到她手上的印章,同时发生的时候,内心深处的想法产生了改变,想要走进权利的漩涡中,给自己重新找一条路。
等到她做到人上人的位置,才是真正把生意做到最大。
而身为县主的这些时日里,她也并非什么都不管,前段时间她还收到去往瀛洲的学子,以她的铺子名号开店的消息。
这些每月都是需要向她缴纳分红的,不然当初她收那么少的学费是为什么。
像每月的金钱进出,耗材指标,账房先生都会列清楚明细,送到郡王府给她一一过目,
甚至店铺人员不慎和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