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忠心也勇敢。”骆宁对秋华说。
秋华:“她这次事情办得漂亮。”
骆宁点点头,喝了口茶。
余卓却来了趟骆家。
他把一方巾帕交给镇南侯:“我不知从何处来的,应该是骆寅的东西。”
镇南侯不想提骆寅半个字。
骆寅偷的布防图,可能是余卓的,更不能讲。
镇南侯还得提防余卓找茬。
“……我是看着跟阿宁的旧情,才把巾帕送回来。否则,我留在身边,她也解释不清。”余卓对镇南侯说。
镇南侯:“这不是阿宁的巾帕。”
余卓不想听他辩解。
骆寅“失踪”一事,逐渐传开了,关心的人都听闻。
望族全部听说,雍王准妃的兄长, 竟发了疯。疯病还没好,跟丫鬟私奔逃走了。
至于丫鬟是谁、长什么模样,流言蜚语根本不关心。
太后又叫了骆宁去问。
“……他上次发疯还没有好透。才回来,又闹事。”骆宁说。
太后没有再说什么。
嘉鸿大长公主府却关心了此事,甚至派人去找骆寅的下落。
“骆家忙得很,也许这是我儿的机会。”公主想着。
不过,一时查不出来。
雍王做得事,密不透风。
余卓想见见骆宁,与她聊几句,骆宁拒绝了。
白氏病了好些日子,骆宁在侯府遇到了白慈容两次。
“表妹何时回家?”骆宁问。
白慈容笑了笑:“阿宁姐,姑姑还没有赶走我。”
“自从你进了侯府,家里很不太平。这次要不是你去而复返,大哥也不会发疯,更不会下落不明。”骆宁说。
白慈容气得脸都青了:“阿宁姐,你怎能污蔑我?”
比起他们做的,骆宁所言所行,实在不值一提。
“难道不是吗?”骆宁静静笑了,“表妹,也许侯府所有人都这么想。”
白慈容面颊发抖。
她知道,骆宁也会对付她的。
也许,爹爹和大舅舅应该及早进京。
争夺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