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又说了几句话,彼此睡下了。
翌日,萧怀沣又早起,这次骆宁也跟着醒了。
天气热,早起庭院没有一缕的风,闷得人心浮气躁。
“今日出伏,还如此闷热,恐怕是要下暴雨。”尹嬷嬷说。
骆宁:“要出伏了吗”
“是。”
“才搬进来似的。”她嘟囔。
“日子过得快着呢。”尹嬷嬷道,“王妃,是出伏了就搬回正院吗”
“好,你们这几日收拾收拾。”骆宁说,“等我先同王爷说了,选个黄道吉日,再搬回去。”
尹嬷嬷道是。
饶是如此热,骆宁趁着早上日头还不算烈的时候,回了趟娘家。
“侯夫人白氏已死”的秘密,不宜公开,哪怕旁人有此猜测。
骆宁只敢和祖母聊。
祖孙俩关起门,骆宁就把昨夜王爷亲自出面拦截消息的事,告诉了祖母。
祖母听了,气得脸色发僵:“糊涂啊!他不知听了谁的谗言,行这样自私之事。”
又说,“咱们如今是王爷外家,要什么勤国公府锦上添花这是给王爷添堵。”
骆宁沉吟:“定是有人说了什么。细细查一查,从门房上的访客着手,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又低声告诉祖母,“朝堂上在吵‘立储’,风云四起,申国公府连道士都送进宫了。
爹爹又是王爷的岳丈,‘长辈’二字怎么也论得上,就怕他坏了王爷的事。”
祖母脸色更沉:“王爷庇护的,是咱们这一门的老老小小,他不能有个闪失。”
骆宁看向祖母:“咱们如何是好既然有人下手了,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报丧’被中断,肯定还有后招。祖母,王爷要操心朝局,我要操持王府,防不胜防。”
祖母沉默着。
她同骆宁说,她会想办法叫骆崇邺先在府里几日,不给他出门;再查查是何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然后想办法斩草除根。
“我告诉二婶一声,要麻烦她帮忙。”骆宁说。
祖母颔首。
她派人去请二夫人。
二夫人持家,谁进门了她肯定会得到消息。
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