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者的皮甲上沾满烟灰,斧头正劈向试图关门的老仆。“噗嗤——!”鲜血喷涌而出,老人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就这样在这乱世里咽了气。
阿尔维诺额头的青筋暴起,装备了臂铠的重拳结结实实砸在那家伙的太阳穴上,脑浆混着碎骨溅在崭新的板甲胫甲上。
“你们这群杂种!!”他提起沉重的双手战斗锄,一个横扫便锄烂了临近几名士兵的喉咙。
显然,那些锁子甲护颈没能挡住磨利且穿透力极强的锄尖。
“你们的雇主没告诉过你们,多尔多雷的北方巨狼咬人时会扯掉他们的喉咙?”
更多的脚步声从广场方向涌来,至少二十名步兵举着长矛冲进庭院,却在看见他铠甲上的银狼徽记时齐齐顿步。
——那是三十年前让附近山脉里诸多蛮族都闻风丧胆的\"铁喉\"徽记,此刻正被火光照得雪亮。
阿尔维诺的战斗锄还在滴血,突然听见主教座堂传来孩童的啼哭。
是他年仅六岁的小儿子!浓烟裹着火星顺着风势席卷而来,将破旧石楼的银狼浮雕染成血色。
二十支长矛在火把映照下泛着冷光,为首的士兵喉结滚动,却强撑着喊出:“杀了他!铁喉老了!”
士兵们一鼓作气地冲了上去,而回答他们的是战斗锄破甲的锐响!!
阿尔维诺怒吼一声,战斗锄随着他强悍的力量撕裂空气般精准砸进最前排士兵的面门。
碎骨飞溅的瞬间,他侧身避开刺向肋下的长矛,板甲臂铠擦过枪杆迸出火星。战斗锄借着惯性横扫,将第二名敌人的小腿连甲带肉劈裂,惨叫声中,他的铁面盔转向颤抖的敌群。
“三十年前,”他的声音裹着金属共鸣,声音嘶哑得像是野兽,如同一只困兽般拼死战斗,“我在雪山上生吃蛮族心脏时,你们还在襁褓里用力吸着母亲的奶水!!”
话音未落,左侧突然刺来三支标枪。阿尔维诺旋身挥锄格挡,火星四溅中,他瞥见城墙缺口处升起甘俾诺的烈熊旗帜。
与此同时,主教座堂方向传来木料断裂的巨响。阿尔维诺瞳孔骤缩——浓烟中,十二名烈熊团精锐举着一块削尖了前端的巨木,正疯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