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信站起身,严肃地望着苏恒。
“正是。”
苏恒不假思索的回答。
“”
得到了自己心目中的答案之后,石川信轻轻点头。
下一秒。
叩——
骨头触碰地面的声音在偌大的包间之中回荡,石川信猛地跪倒下来,冲着苏恒恭身一拜。
面对此情此景,苏恒依旧面不改色,甚至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只是在口中呢喃:
“石川会长,您这是做什么啊”
石川信猛地冲着苏恒一拜,旋即恳切地开口到:
“苏董,这妖刀蛭丸,对于我们石川流一派来说,是一定要斩断的存在。”
“但里面的前辈方才告诉我,他一定要看到您的最后一招。”
“作为石川流这一任的当家,我想要拜托您让刀魂不要抱着这种考虑,请您务必要成全我。”
“只要您能够帮助我,无论将来如何,我石川流都将将您奉为最高贵的朋友,长长久久地与您交好。”
一边说着,石川信又猛地点头哈腰:“拜托了。”
苏恒观望着这一幕,心中依旧平平淡淡,甚至觉得有一些好笑。
又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戏码,幽默的躬匠精神,典型的道德绑架。
这是东瀛人最会做的事情,但无论是苏恒还是谁,都不会被这种行为所诱骗。
对于石川信,甚至是他们整个民族,苏恒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在其中。
有着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偏见,这有色眼镜他就是戴着了,而且戴着心安理得。
所谓石川流,佛剑,说好听一点,他们是为了折断妖刀而去努力。
说不好听了,他们当初和比壑忍的争斗,实际上也是帮派之间的纷争,到头来都是为了利罢了。
再者说,妖刀的血债,可不单单只有石川流,凭什么要为了他们那所谓的传承而去让路
苏恒迟迟还没折断它的原因,只不过是为了钓出比壑忍罢了。
望着眼前头顶着地板的石川信,尽管他再卑微,苏恒也没有任何叫他起来的意思,而是话里有话的反唇相讥起来:
“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