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护送着郝红梅一行穿过雕花木牌坊,\"赵记茶楼\"的金字招牌在灯笼光晕里泛着温润光泽。
雕花木门吱呀推开,白发苍苍的赵传家拄着龙头拐杖快步迎出,月白长衫上的盘扣随着动作轻晃。
\"贵客临门,蓬荜生辉啊!\"
老人洪亮的声音惊飞了檐下的画眉鸟,他眯起眼睛打量着陆菲儿,眼角皱纹里都是笑意:
\"这是陆家的掌上明珠吧?\"
陆菲儿凑上前,发间的贝壳发饰叮当作响,发出微笑:
\"赵爷爷好!我听明霏阿姨说她小时候总在您这儿蹭桂花糕吃!\"
她甜糯的嗓音逗得赵传家哈哈大笑,布满老茧的手慈爱地拍了拍她肩头:
\"好好!都是自家人!快请进!\"
雕花八仙桌上,广式虾饺蒸腾着热气,佛跳墙的香气勾得人食指大动。
赵传家用公筷给双胞胎夹了块嫩滑的蒸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关切:
\"姑娘们尽管安心住着,这整条街的伙计都是赵家的门生。\"
他顿了顿,竹筷在青瓷碗沿轻点:
\"若想出海捕鱼、赶潮拾贝,尽管吩咐,保准安排得妥妥当当。\"
“来了这,就当自己家一样!”
郝红梅眼眶泛红,端起普洱敬向老人:
\"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用得着陆家的地方\"
“一定要招呼一声!”
话音未落,二楼传来琵琶声,弦音婉转间,身着旗袍的侍女又添上了一盅老火靓汤。
另外一边的国内。
水晶吊灯突然在杰克琼斯的怒吼中剧烈震颤。
他接到了国外的电话。
手下的人告诉他:
任务失败了!
陆家人被救走了!
他狠狠将威士忌酒杯砸向大理石墙面,琥珀色的酒液混着玻璃碎片飞溅,在梵高风格的壁画上留下狰狞的污渍。
\"废物!一群该死的废物!\"
他扯着价值五千美元的定制领带,喉结在古铜色的皮肤下上下滚动。
意大利手工皮鞋重重碾过满地狼藉,发出令人牙酸的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