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颤抖起来,想说不是,可胸口好疼,疼得她说不出话。
慕凌涟回转眼眸,黑瞳如沉渊一般幽深,细小碎光明明灭灭,“温瑜,你不觉得吗?”
胸口一阵冰冷,温瑜低头,慕凌涟的手按在她胸口。
“心寒呐……”
温瑜耳边是那慕凌涟哀怨的声音,身体剧痛得打颤,最后四肢像浸泡在冰水里,冷得好似死了一般。
她开始挣扎,一睁眼还在自己的房里。
她疑心是自己修炼时心境不稳,如此受影响,怎能跨越至元婴期?
温瑜曾想找师尊问,但不知为何迟疑了。
师尊刺那一剑的神情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小瑜,怎么了?”傅宁昔早发现温瑜结束了练习,只是一个劲发呆。
温瑜抬头望向傅宁昔,很快又低下头,“没、没事。”
她不该用这种事烦扰师尊,心境不稳就该自己固守。
傅宁昔端详了她一会,点点头,“那继续再练习,尽快突破上限”
辛宛宁此时睁开眼,飞快地瞥了眼温瑜。
她之前就想找温瑜说件事,可温瑜总是避开她,哪怕她上门,温瑜还是躲。
什么时候起温瑜会避开她了?不再和她针锋相对?
似乎从温瑜向师尊问起白衣女子开始。
她惊诧为什么温瑜和她一样见到了白衣女子?
是不是和她一样见到了诡异的幻境?或者那不该称作幻境,更像是折磨。
每一次,她都要经历一遍穿心之痛。
哪怕她愿意为师尊豁出性命,可一次一次……简直像永间地狱的酷刑。
辛宛宁不想再这么下去了,那幻境似乎知道她的心意,于是每次一剑穿心后,又是白衣女子慕凌涟和师尊的点点滴滴。
为什么一剑穿心后,又让她看到那些?
怎么能这样!
她心甘情愿为师尊,可师尊原来对别人……
辛宛宁觉得自己要疯了!
很快,她就明白,那只是师尊的过往而已,不说明什么。
“不说明什么吗?”那慕凌涟贴在她脸旁,带着意味深长徐徐地说,“他爱的是我,从来都是我,就算我死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