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小柱根本没读几天书,哪里知道这个?但他却知道小媛说话的意思,他紧紧拉住小媛的手道:“小媛,我也想早日与你住在一块,不过现在不行。”
“我知道啦,还是练剑的事对吧?”
“我听说童子功对练剑大有好处,我现在练剑与过去的感觉已经大不一样,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个结果。”
小媛皱眉道:“我怎么觉得那个……童子功可能对于别的功法有用,却对于练剑并无多大妨碍?”
鲁小柱一怔,想不到小媛也会考虑童子功的事,大约她因为鲁小柱总是将童子功的事挂在嘴上,这才心中留意。
鲁小柱解释道:“也许你说的没错,但我现在处于一个很特别的阶段,任何不利的因素都要考虑进去,不能因为一个错误而前功尽弃。”想了想鲁小柱又道:“小媛,我虽然不知道将来练成了剑法做什么,但我总要有些事来做吧,如果一辈子什么也学不成,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小媛听了,轻轻拍打他一下:“不许这么说!活着有意思的事可好多呢,不过,你练剑也不用太刻意,我相信你能成。”
眼见着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姑娘,鲁小柱心中莫明激动起来,他觉得一时找不到什么恰当的话,忽然一把攥住小媛的胳膊,伸嘴就亲在那段嫩藕似的肌肤上。
小媛挣了一挣没挣开,也就红了脸任鲁小柱胡乱在那儿挥洒着口水。
“哎呀,你弄痛我了。”小媛忽然轻叫一声。
吴少赶忙停下口,抬头看时,吃惊地发现,小媛的洁白的肌肤上,竟然出现一大片血痕,红艳艳地,分外刺目。
鲁小柱吃惊地问:“你怎么受伤了?”随即又吃吃道,“这……这是我弄的?”
小媛啐了他一口,红着脸道:“禽兽!”
说完,小媛跑走了。
原来吴少抱着小媛的胳膊乱亲时,竟然不知不觉中用上了小孩吃奶的看家本领,他吸力极大,竟然将小媛的胳膊吸出血来。
望着小媛远去的身影,吴少禁不住舔舔嘴唇,嘴里略有丝丝咸味,这股咸咸的滋味一经入喉,一种特殊的感觉让他忽然迷惑起来。
第二天,鲁小柱忽然向蒋师父请假,说有些私事要处理,并要借五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