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从矿山回来后,已经昏迷了三天,却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局势愈发复杂,各方势力也蠢蠢欲动。
一方面卢建勋早已对张启山的地位虎视眈眈,一心想要取而代之。
而霍三娘和九门行四的水蝗也对矿山中的宝物垂涎三尺,暗中谋划着如何分一杯羹。
更令人不安的是,日本人的势力也在暗中窥视,蠢蠢欲动。
张日山眼见佛爷昏迷不醒,心中焦急万分,只得去找解九爷商量对策。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卢建勋会突然发难。
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二月红抓捕入狱,企图逼迫他带路进入矿山下的大墓。
监狱中,二月红冷冷地看着卢建勋扔出的所谓“证据”,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卢长官未免太高看在下了,那个墓,我也进不去。”
卢建勋见他不肯合作,脸色一沉,挥手示意手下上刑。
鞭子抽打在二月红的身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卢建勋冷笑道:“二爷,何必如此固执?只要你肯合作,我保证不会伤你性命。”
二月红抬起头,眼中满是怒火:“有本事你就开枪啊!”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走进来,低声在卢建勋耳边说道:“长官,外面有个女人想见您,自称是二月红的家人。”
卢建勋挑了挑眉,收起手中的枪,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哪个女人?”
二月红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大变,挣扎着怒吼道:“放开我!”
不行,不能让妜儿来这里。
卢建勋见二月红反应如此激烈,不由得哈哈大笑:“二爷啊二爷,传闻你极为爱重一位女子,想必就是她吧?”
说完,他整了整帽檐,对手下挥了挥手:“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位二爷的红颜知己。”
“卢建勋!放我出去!”二月红的怒吼声在牢房中回荡,却无人理会。
与此同时,姮妜并没有孤身前来,她的身旁跟着陈皮,两人站在卢建勋的客厅里。
姮妜头戴面纱,身姿纤细,气质清冷,仿佛与这纷乱的世道格格不入。
卢建勋走进大厅时,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