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真要三妻四妾,那你这个老五也跑不了。”
“滚!”齐皓莹踹他一脚,耳根却泛红,“我下面,你吃不吃?”
“确实有点小饿。”左九叶摸了摸肚皮。
两人就着月光吸溜面时,齐皓莹忽然闷声道:“为什么送我枪?”
“都说了,怕你死了。”
“嗷。”齐皓莹继续低头吃面。
接下来的两日,左九叶都呆在这里。
齐皓莹忙着转投天枢宫的事宜,也没理会他。
左九叶关在屋里仔细研看了六宫内百名魂师的基本情况。
他伸了个懒腰,朝着朝阳抛了个媚眼后,走出了舍院。
左九叶推开院门的瞬间,一柄寒刃抵在了喉间。
执剑的是个身穿银黑色开阳袍的青年,眉眼阴鸷如鹰,袖口绣着开阳宫独有的一线金纹。
开阳宫次席弟子陆沉。
他脚下青砖已陷半寸,显然在此站了整夜,衣摆凝满晨露,却掩不住满身煞气。
“你便是那刚刚拜入玉衡宫的末席?”陆沉剑锋逼近半分,“区区蝼蚁,也配在齐师妹院中留宿两日?”
左九叶垂眸瞥了眼剑刃,忽地笑出声:“这位师兄,你鞋底沾了鸡屎。”
陆沉一怔,下意识低头。
左九叶趁机侧身滑步,如游鱼般脱出剑围,还不忘扯着嗓子喊:“齐姑娘!你养的灵鸡,又随地排泄啦!”
院内传来齐皓莹暴躁的摔门声:“关我屁事!鸡屎符在门后自己拿!”
陆沉脸色铁青,剑尖震颤如毒蛇吐信:“今日不斩你,我陆沉……”
“陆师兄!”左九叶突然正色打断,“你可知齐姑娘最爱何种男子?”
剑势骤顿。
“她曾说……”左九叶凑近半步,压低嗓音,“最烦提剑乱吠的蠢货,尤其那种堵门淋雨的,像极了老家村口被泼洗脚水的癞皮狗。”
陆沉瞳孔骤缩,剑气轰然爆发!
左九叶却已飘然退至几米外,指尖捏着张皱巴巴的避水符:“对了,昨夜暴雨,师兄用这符烘烘衣裳?玉衡宫杂货铺八折优惠,报我名字打骨折。”
左九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