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怡大概是实在找不到别的伴儿来,不死心地又给晏茴扔了个字条,“我在waiting给庭允准备了惊喜,你不想去看看是什么惊喜吗?”
晏茴拒绝的很干脆,“不想。”
许倾怡再接再厉,“好啦好啦,我只告诉你,你不许告诉别人。我晚上要跟庭允表白,我想做他的女朋友,所以你一定要去给我加油打气。”
高中生谈恋爱在南辰中学是明令禁止的,耐不住同学之间互生爱慕,在夜深人静的操场上,总会看到成双成对的男生女生手牵手压着马路。
像许倾怡这么大张旗鼓的,晏茴倒是头回见,怔神的功夫,放学的铃声响了。
晏茴是被许倾怡半哄半骗,连拖带拽的,轻车熟路的从酒吧后门偷溜了进去。她们一放学就跑了过来,晚饭都没顾上吃,时间尚早,在酒吧老板的安排下抢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
不多时,台下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在气氛最为热烈的时候,自由人乐队登台了。庭允今天梳了个大背头,用发胶把短发抓得又黑又亮,一对骚气的钻石耳钉在五彩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一个媚眼抛向观众席的时候,许倾怡的嗓子都快喊哑了,晏茴真是遭了老罪,密集的鼓点,声嘶力竭的呼喊声,耳膜都快被震破了,双手捂住耳朵皆是徒劳。
经历了一小时精神的酷刑,晏茴感觉整个人都恍恍忽忽的,幸好自由人的演出只有半场,后半场由别的乐队负责。
自由人下台后,许倾怡便没了看下去的兴致,关键她是带着目的来的。旋即拉着晏茴熟门熟路的绕到了酒吧后面的演出人员休息区,正好看到庭允和同乐队的贝斯手温斯礼从走廊的尽头走过来。
庭允的底细早被许倾怡扒了个干净,自然是认识乐队里的其他人,温斯礼是乐队的组创人,也是庭允上一届的师兄,平日里对庭允格外关照。
可此时温斯礼脸色有些凝重,快步走在前面,庭允焦急地追在后面,叫了一声“师兄”。许倾怡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没有立刻迎上去,鬼使神差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