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唧”一声,许倾怡拉住晏茴的手,学着方才庭允亲吻温斯礼的动作,在晏茴手背同样的位置上落下一吻,“什么感觉?心动还是恶心?”
晏茴露出一副“你还是断了我的手吧”表情,别扭地抽回手在裤腿上用力蹭了蹭,她没有回答许倾怡,肢体动作却给了她一个最真实的答复。
晏茴是一点违心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怕自己再狡辩下去,没安慰到许倾怡不说,弄不好许倾怡为了求证,下次不再是对她的手背下嘴而是改用对嘴的方式。
“晏茴,我失恋了。”
一段刚燃起的火苗就这么熄灭了。
无疾而终的初恋令许倾怡十分失落,她不想再在酒吧待下去,又害怕庭允会真的找到自己坦白一切,连家都不敢回,非缠着晏茴带她回了新盛花园。
趁晏茴在卫生间洗漱的功夫,许倾怡闲来无事自来熟的把她的房间里里外外转悠了几圈,最后连她床头柜的抽屉都打开了,一只价格昂贵的男士手表赫然躺在里面。
刚好这时晏茴洗漱完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到自己床头柜的抽屉大敞着,之前晏昌平送她的手表正被许倾怡抱在手里端详着。
她其实很反感没边界感的人,又不好真的冲她翻脸,三两步走上前夺回手表放回抽屉里,然后关上,“洗漱用品帮你放在洗脸池上了,家里没有新的睡衣,咱们身形差不多先凑和穿我的吧。”
许倾怡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那块手表上,“晏茴,看你这么紧张那块表,是不是你男朋友送你的?”
晏茴否认,“别瞎说,我没有男朋友。”
许倾怡不信,“我爸有一块一样的表,是我二叔从国外带回来的,听他们说和一辆小汽车价格差不多,不是你男朋友送你的还能是谁。”
晏茴一心扑在学业上,两耳不闻窗外事,更不可能会知道一块看似普通的男士手表会和一台小汽车相提并论,而晏昌平却大大方方的送给了她。
晏茴不想让许倾怡把话题纠结在她究竟有没有男朋友上,如实回道:“是我爸送我的。”
果然,许倾怡眼底涌出的八卦情绪瞬间被艳羡代替,“你爸对你真好,要是我爸也能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