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上的人们开始了新一轮的窃窃私语,他们跟福尔摩斯似的,笃定了晏茴就是许倾怡口中那个因为道德问题被学校开除的高中同学,好奇地等待着这场重逢,会引发怎样的风波来,个个翘首以盼。
晏茴深吸一口气,自动忽略许倾怡的挑衅,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强装镇定地把事先准备好的生日礼物递给仇海彤,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许倾怡。
可许倾怡是什么人,哪里肯放过这个绝好报复晏茴的机会,故意提高音量说道:“哟,这不是被学校开除的小偷吗?怎么,才几年没见就不认识我这个老同学了?”
派对上气氛一瞬间变得异常尴尬,晏茴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的听不出半点起伏来,“请注意你的用词,法制社会,我可以告你诽谤。”
许倾怡闻言冷笑一声,“哼,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当年若不是你偷了养父的手表,怎么会被学校开除,又怎么会从他们家赶出来?”
蝎哥被许倾怡同行的几个男伴挡在一边,船舱太小,周围又都是人,他没办法施展拳脚,前后左右都被人给堵死,只能立在原地干着急。
幸好晏茴也不是个轻易被人拿捏的软柿子,“我究竟有没有偷手表,你难道不该是最清楚的?”
许倾怡一噎,狡辩道:“你自己做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对啊,我自己做的事,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晏茴反问,“所以,你又是如何判断,那块手表不是别人送我的而是我自己偷的呢?”
许倾怡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没想到晏茴会如此牙尖嘴利,两人对视的瞬间,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紧张起来。
许倾怡还想说什么,被同行的许颂年给强行拉走了。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有些话点到即止,再闹下去只会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