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洲一下挽住她的要腰,便狂热地亲起她来。
殷泽刚坐在了沙发上,看到这一幕,他似乎有些气愤地说到,“阿延,定什么时候回京市的票?我让我公司人事部给你定。”
温瑾一听,有些愣怔,她问贺延洲,“你……你要回京市吗?回去干嘛?”
“过年。”
“可……不是还有半个多月才过年吗?”温瑾心里突然有些慌,还有,贺延洲也没说让她回去啊,“我呢?”
贺延洲抬眸看她,“你不是不喜欢京市?”
“但是,过年我可以去啊。”温瑾觉得,如果过年她都不陪他回去,让公婆怎么说她?
贺延洲能洞穿人心的眸子抬起来,看着温瑾,“为了谁去?”
温瑾有几分梗住,当然是为了你去啊。
还是……今天她和祝琰见面的事儿,贺延洲已经知道了?
温瑾有些烦躁,怎么每次他都知道?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也不是故意骗他,就是不想让他多想。
贺延洲跟温瑾回家以后,情绪相当低沉。
他一直坐在沙发上抽烟。
温瑾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和祝琰出去的事儿了,但她直觉,如果为了这件事儿,他不至于这样,他会变着法儿的折磨温瑾,不会像现在这么消沉。
尤其是上了床以后,他本来压在温瑾身上亲她的,可是忽然他的头埋在温瑾颈边不动了,他的呼吸喷洒在温瑾的脖颈上,很热,很痒。
温瑾坚持了一会儿,实在热得、痒得受不了。
她轻声问他,“阿延,你怎么了?”
“你今天跟他出去了?”贺延洲问她,声音不是像往日那般的质问,反而有些“温瑾负了他”的悲凉,这让温瑾心里很不好受,觉得自己大逆不道,很对不起他。
“他要去京市了,跟我告别。我怕你多想,就没告诉你。”温瑾有些歉疚地解释。
贺延洲没再说话。
他现在对温瑾和祝琰的事儿,有些麻木,总是藕断丝连,牵扯不清。
他不想管了……
更何况,这次还有比祝琰和温瑾私自联系更让他难受的事儿。
“你知道他要去京市吗?”温瑾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