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白河别墅。”贺延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到。
“说起来潮白河,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在那里滑野冰?”他兴致勃勃地问贺延洲。
“记得。”贺延洲目视斜前方温瑾的方向。
她一直沉默,心情算不上好。
“这次必须回去请我吃汤公胡同的好吃的,还有,靳启中,翁垟那几个孙子早就约好了好几场牌局,必须打个通宵,这次赌注可得玩点大的,赢了的可以让金樽夜店的花魁陪一晚上怎么样?”殷泽故意高声说到。
他还探查了一下前面温瑾的表情。
可惜,温瑾坐在他的正前方,他看不到。
贺延洲却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他“好”了一声。
温瑾低下头,睫毛一闪一闪的,她好像在百无聊赖的玩弄自己的手指。
温瑾觉得很沮丧,以前贺延洲的生活,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不了解啊。
现在他要回到他的地方去过以前的生活了,她觉得自己一点儿管的资格都不够。
在京市,那是他的天地,她不过是一粒尘埃,她能管什么呢?
温瑾承认,她对京市,是有一些害怕的。
她在禹城这个小城市,生活的自在,有存在感。
可是去了京市,她就像是一滴水,滴入到了大海。
他是水中的蛟龙,动一动就能让海底地动山摇的蛟龙。
她一滴水,怎么可能管得了水中的蛟龙?
她突然有一种未来把握不住的慌乱。
所以,尽管他们说到了“花魁”,她很紧张,她也知道贺延洲的牌技好的很,肯定会赢,可她还是觉得自己没有管的资格。
很快到了机场。
温瑾交代了贺延洲几句,便兴致寡淡地回来了。
殷泽生气地看着温瑾的背影,对贺延洲说到,“你看看,这就是你找的媳妇儿,我都说你要睡花魁了,她都不管,也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就记挂着祝琰!离婚得了。”
贺延洲微皱了一下眉头,说到,“少管别人的事儿,也是一种美德。”
温瑾回来的路上,心情很不好。
他倒是“天高任鸟飞”了。
她又工作了几天,很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