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自己一定会严格保密,分开询问就是为了保护隐私。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谬不凡最终权衡了一下利弊,这才郑重开口。
“准确的说,不仅仅是这两天,自打入伍以后孟言的行为一直很反常!”
“具体,哪里反常?”
“首长,我问你,你裤衩上被人滴过风油精吗?”
“????”
周干事脑袋上蹦出一连串问号。
为什么要在裤衩上滴这玩意儿?
谬不凡深恶痛绝表示,自己就经历过这样的酷刑!
“自打孟言当上三班副班长以后,天天变着法儿的折磨我们!其他班都是睡到五点才起,他天天早上四点,就把我们给拽起来整理内务!”
“怕我们蹲在那儿打瞌睡,先是用胶带纸贴眼皮,后拿凉水渍我们,最近改成往裤子上滴风油精了!”
“你说他是不是变态,是不是很可恶,是不是像有那个什么大病一样!”
“简直无法无天!”周干事瞪着眼睛,义愤填膺的拍着大腿:“风油精是这么用的吗?你们班长不管吗,连长指导员干什么吃的,竟然任由他这么胡搞瞎搞?”
谬不凡坐在马扎上,像个村头蛐蛐人的小老太太。
而他身后,就是三班连续蝉联两个月的内务卫生和训练尖子班流动红旗。
因为在墙上挂的有点儿久,白墙上似乎都已经留下印记了。
谬不凡声情并茂的,就像是找到家人了一样,继续控诉孟言的“种种恶行”。
“为了封住我们的嘴,不让我们乱说,他教唆班长一周给我们发三次手机。”
“新兵一周玩三次手机,还有心思训练,还有心思在学习和进步上吗?”
“并且,他还偷偷用手机点过外卖,企图用炸鸡,炸串,奶茶,腐蚀我们的信念,动摇我们的军心。”
周干事眼若铜铃,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这片综合训练基地距离合成七旅的旅部不算远。
那么多机关领导来来往往,还有纠察经常从外面路过巡视。
就这样,孟言那小子居然还敢顶风作案。
还换着花样偷偷点外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