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言对此的解释,只有三个字。
“我乐意。”
“班长,你看他这个态度,太不端正了!”
谬不凡义正言辞:“我建议,罢免孟言副班长职务,换我来当!”
孟言:“想都别想!”
谬不凡:“当一周也行!”
“不行。”
“那三天!”
李辰光知道这小子一直想当副班长。
毕竟是个军人家庭出生的,对于在部队里当官,多少有点儿执念。
而且,如果没有孟言在,谬不凡的能力胜任这个副班长,其实绰绰有余了。
于是,他看向孟言,征求了一下他的意见。
“只能当一天。”
“可以!”
“前提,帮大家把今天的臭袜子给洗了。”
“成交!”
谬不凡从床底下掏出小黄盆,搜罗了一下大家的臭袜子,立马就奔着水房去了,一点儿都不带含糊的。
孟言见他行动如此利索,看向班长问道:“我这要求,是不是有点儿太低了?”
李辰光点头:“你应该让他洗一周袜子。”
孟言沉吟片刻:“下次吧。”
晚上九点多,各班老兵班长将班务会上内容,写在报告里统一上交。
办公室里,教导员翻看着交上来的报告,脸色很是难看。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有不少新兵,心理都或多或少出现了一些问题。
有的是因为异地恋分手,有的是因为家中亲人生病,有的觉得太苦太累。
其中有个最特殊的,说是因为家里拆迁暴富分了两千多万,不想留在部队里当兵了,要回去继承家产。
夜深时分,教导员一脸愁容的合上本子,叹了口气:“问题,比咱们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啊。另外,我先前去宿舍楼,听到水房里已经有新兵对这件事展开议论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嘴巴松的跟棉裤裆似的,给传了出去。”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防止事情恶化,不然新训工作肯定要乱套了!”
焦同辉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抽着烟,思索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