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他下午听说老同志身体不适晕倒了,特意去给他做了足疗改善身体。
结果做到一半,老同志说尿急要上厕所,出去以后再也没回来。
他坐在医务室里,傻傻等了半个钟头。
另外,吴有为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双脏兮兮的臭袜子,说这是魏松江落在病房里的,想让他帮忙带回去。
孟言则是回答他,我不是三班班副,我只是个代理的。
那边那位,叫谬不凡的青年才俊才是班副,你去找他聊聊。
另外,他对你那套能够滋阴固肾,活络经脉的足底按摩大法很感兴趣,你们好好聊聊。
然后吴有为就满心欢喜的,跑去骚扰谬不凡了。
可没过一会,又有一个新兵凑到孟言身边。
他个头和孟言差不多高,嘴唇很薄,嘴角始终勾着一丝邪魅的笑。
像极了都市网文小说里的那些个,动不动就会歪嘴的龙王赘婿。
但这家伙只是和孟言并排跑,也不说话。
孟言加速,他加速,减速,他减速。
孟言大跳,他跟不太上。
“你有事儿?”孟言扭过头,疑惑的问了一句,没想到对方竟主动冲他伸出手。
“认识一下,二连三班的,我叫乾多多,明珠人。”
孟言立马想起,之前闹的沸沸扬扬,说有个新兵家里拆迁分了两千万,吵着闹着要退兵回去继承家产。
地图,路线,指北针,甚至水和干粮都准备好了。
结果计划还没实施,就被班长发现胎死腹中,这家伙也被关了三天的禁闭室深刻反省。
孟言挑了挑眉头说: “原来是沪爷啊,久仰久仰!”